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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
楚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值得任何优待。”
“我……”
谢怀碧觉得自己胆怯的表象快要绷不住了。
楚燚以前对他的正宫娘娘才有这么温柔，那也是在正宫为他出生入死好几次之后的事情。
侍女紫阳何德何能有这种待遇？
“你今天就能跟我回楚家了。”
楚燚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掏出张纸，“卖身契在我手里了。”
他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简单的火系法诀从他指尖跳出，将卖身契烧成了灰烬。
谢怀碧睁大了眼睛。
“现在，你自由了。”
楚燚一笑，“我会让你自愿留下。”
谢怀碧：“……”
不了不了，还是让我回老家。
楚家人对谢怀碧的敌意显而易见，在他们看来谢怀碧白白占了一个幻境名额，还是百分之百会被浪费的——哪怕楚燚随便点一个和他相处不错的同辈子弟，楚家人都不会这么义愤填膺。
谢怀碧纵然没有了曾经的各种修为，对神识的敏感度仍然在。
她还没抵达楚家，各种各样强弱不分的神识已经从她身上扫来扫去几百次了。
也许在楚家人看来，她死了，那个名额就能再度空出来。
楚燚这是把毫无反抗之力的她拉进了一个龙潭虎穴啊。
“等你到了楚家，也许会有人想对你不利。”
楚燚带她进了门，光明正大手牵着手走进他的院子，“我会尽量不让你落单，但如果有人趁我不在对你出手，我会给你准备些道具，放心用，弄死人我扛着。”
“……谢谢。”
好在楚燚还是没打算把她扔在院子里等死。
“嫂子好！”
路过的楚家年轻子弟热情地打招呼。
楚燚满意微笑。
谢怀碧：“……”
楚燚，再说一遍，我xx你个oo。
看到楚燚准备好的道具时，谢怀碧又一次陷入了震惊。
这些明显已经超越了筑基甚至金丹的东西到底是楚燚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哦，对了，楚燚不是真的筑基期小菜鸟。
谢怀碧捏着一张九天神雷符，小心脏都有点抖。
她要是真用了这个，别说找她茬的那个倒霉蛋，整个洛城都会顷刻间化为齑粉。
但她还得天真无邪地问楚燚，“这个怎么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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