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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父亲叶首长的关系，叶黎就得到了优先准入权。
不过夫人要求严格，我们也没办法把这些项目每次都交给这些有优先权的公司，而且这些项目都会去文化部立项，资金数额庞大，所以竞争会比较激烈。
每次竞标的时候，叶黎都会来我们办公室亲自督导他的职员，我们接触也就，变得多了点。”
方希悠道。
苏凡点点头，没说话。
方希悠想和她说，她就不要插言。
昨晚她也和曾泉说了，方希悠是心里压了太多事儿，所以才会觉得很难受的，让她说出来就好了。
而她和叶黎的事，苏凡也理解，是挺难以启齿的。
“那个人毕竟是在娱乐圈里混的，对于哄女人这一套手到擒来，而我，我也，”
说着，方希悠顿了下，笑了下，“说实话，我也，很喜欢被男人那样捧着。”
苏凡点头，道：“我，理解。”
是啊怎么会不理解呢？和丈夫的关系冷淡到那种程度，肯定也希望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慰藉，要不然痛苦的怎么承受下去呢？方希悠淡淡笑了笑，接着道：“所以，后来的事，你也都听说了吧！
外界就流传我和叶黎之间关系特殊什么的，我知道那些都是叶黎传出去的，他想利用我来提升他的地位，毕竟他是个不入流的私生子。”
苏凡没说话，继续听着方希悠说。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阻止叶黎，是吗？”
方希悠问。
“嗯。”
苏凡道。
“我其实很讨厌叶黎，就算，就算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我也觉得他很恶心。
可是，我没有赶他离开，而是任由他接近我，任由他编造的那些传闻满天飞。
因为我想让阿泉吃醋，我想，他要是知道我和别的男人走的近的话，他可能会生气吧！
结果却——”
方希悠叹了口气，“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根本无所谓。”
方希悠苦笑了下，看着苏凡，道：“我真是太愚蠢了，居然会想着用这样的方法去刺激他。
我本来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我本来就知道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我却——自讨苦吃啊！”
心，到现在还是痛的。
苏凡缓缓起身，拉开方希悠旁边的椅子，坐在方希悠旁边，轻轻拥住方希悠。
方希悠闭上眼，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方希悠只是静静趴在苏凡的肩上，无声流泪，就这样许久。
家里，安静极了。
很久之后，方希悠才松开苏凡，苏凡便递给她一张纸，方希悠轻轻擦着脸上的泪。
“你不是蠢，你做的，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做的事。”
苏凡道。
方希悠看着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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