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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没有感到恶寒。
只是……有些失望，有些难以接受。
“小禾，发什么愣呢？”
白小禾室友公孙楠将脑袋凑到她肩前。
这个举动吓得白小禾丰满娇躯一颤，慌忙收了手机。
“呦呦呦，跟谁聊天呢？反应这么大，跟触了电的小猫似的。”
公孙楠燃起了八卦之魂，调笑道，“不会是男朋友吧？”
“聊什么天呀，你吓死我了！”
白小禾玉手压在饱满酥胸前，长呼口气。
“我给你看个东西，哎不是我说，这个作者真的太会了～”
公孙楠环住白小禾胳膊，把手机举到她眼前，兴奋地分享道：
“这是个百合文啊，你看主角怎么把直女掰弯的。
——她深邃眼眸凝视着她，居高临下却不盛气凌人，强势却只为守护。
‘我并不是因为同性恋而喜欢你，也不是因为喜欢你而同性恋。
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只是喜欢你。
我觉得，在爱人出现之前，不应该有性取向。
因为我的性取向由我的爱人决定。
’”
“我去，写的太好了，我强烈安利。”
蓦然。
公孙楠神情一黯，眼泪说流就流了下来，神伤喃喃道：
“可惜，这是个虐文，在现实世界里冲破那些束缚太难了。
后面的我都不敢看了。”
“你们在聊啥呢？”
白小禾的其余两个室友分别提着两杯奶茶走了过来，“喏，奶茶好了。”
她们也是一个寝室一起出来吃饭的。
“谢谢。
我们在聊百合文，有点虐的那种。”
公孙楠接过一杯奶茶回道。
“百合文？我喜欢一攻多受的那种，最好背景定在古代，什么女将军女帝的那种，贼爽。”
“我就看不了百合，不过我能看了耽美，腹黑逗比学霸跟哭包忠犬之类的……”
四个女生分两排并肩走在街上，喝着奶茶聊着网文。
白小禾不喜欢看网文，但对公孙楠刚才给她看的话有了感触。
“他出现时我明明心动了，在得知他是男生之后也没有生理上的厌恶……”
“一定要将自己的性取向定义为‘女’吗？定义又是怎么产生的呢？是天生对男的厌恶？可我并不厌恶他呀……”
“失落……失落又来自哪里？是对他不是女生的失望？还是说……是决心与他划清界限的不忍？”
一时间，白小禾迷失在了错综复杂，宛若迷雾森林般的情感之中。
良久。
她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回给了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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