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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元：“高中毕业，他不打算让我在国内上大学。”
林金鑫也有些不解了，“不是，你也就英语成绩烂了点，不至于考不上大学吧？”
程煦元：“我哥原话，在国内高不成低不就混四年本科不如出国。”
“啧，嘉木哥这话也有道理啊，你为什么不去？”
“我英语水平你不清楚？我去国外当哑巴啊。”
什么水平？中考英语连蒙带猜考了五十二分的水平，林金鑫都懒得打击他。
“那说不定环境造就人，你出国就会说了，而且你不都说要给你报什么雅思托福班，总能学会的。”
听到这话，程煦元自己都笑了，“我要能学好英语，国内考个合我哥心意的大学也就不难了。”
林金鑫：“……”
他懂了，嘉木哥是看出来程煦元宁死不想学英语的倔驴脾气了，想直接给人扔国外去，真到了那种环境里，学不会也得学。
关键程煦元现在真不是学英语的料，嘉木哥把程煦元弄国外也不怕把这么个话唠搞抑郁了。
也得是亲哥才下得去手啊，真狠。
林金鑫啧啧称奇，“兄弟，自求多福。”
“……”
“行吧，那我也不逼你去球馆了，咱换个地方打球。”
“不想去。”
林金鑫当没听见，掏出手机，“咱去江大打，顺便叫上小然一起。”
“……”
程煦元最终还是被林金鑫带出了家门，两人骑小电驴往江州大学去。
两人到达江州大学南门附近时，林金鑫突然靠路边找了个安全的位置停车。
在他后面的程煦元跟着过来，“停这干嘛？”
“去超市买点喝的。”
程煦元停车拔钥匙，吐槽道：“球场边那么大个自助售卖机不够你喝的。”
林金鑫哼了声，没回他。
两人走进江大南门的某大型文体超市，一时被热闹的人群吓到。
中间是巨大的三个正方形货架，平时用于堆放促销商品，今天放的都是按沓卖的作业本和按盒卖的笔，铅笔、圆珠笔、替换芯、钢笔……各种类型都有。
最里面的货架不知道放了什么，一群人围着挑选，随后到两侧摆放的桌子旁坐下，像是什么手工制作的活动。
一眼看去，全是人。
林金鑫抬头看了眼超市的logo，“这确定是文体超市，不是菜市场？”
程煦元没答他，只是定睛看着某个方向。
林金鑫顺着看过去，是喻川和小宇宙姐弟俩。
程煦元来了兴趣，“走，看看去。”
原来人最多的这个货架摆放的是书皮，两旁的桌椅板凳是包书皮的地方。
程煦元包书皮是小学三年级以前时候的事了，现在对这个已经没多大印象了，所以刚刚远远看着没认出来这卖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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