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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肃穆的气氛破坏的丁点不剩。
聂双手指压住抽搐的额角，低声骂：“你哥身材怎么了，见天泡在健身房，你丫才是别坐办公室给自己肚子坐个船出来。”
聂双叹了口气，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语气也没刚才那么尖锐。
“汤郍一到国外，就藏得跟个阴沟里的老鼠样，等我的人找到，他早熟门熟路牵扯进一起案子，申请证人保护，闭门不出，就只能远远盯着，直到那天跟他妻子两个去散步——”
聂双喝水润了润喉咙。
“打的还挺激烈，安全第一，等到枪响结束，人陆续散开，赶在警方赶来前，去汤郍那边看了几眼，死的不能再死了，至于后来，我想知道汤郍为什么会突然出门——这应该不用我解释，你都能自己猜到了，用不着我一点点给你掰扯。”
时潇浅浅吃两口虾仁，睨了眼自娱自乐在他碗里堆山的林晦，捏着眉心：“......然后呢？你查到什么？”
聂双抬起头，扭了扭脖子，盯着时潇咧嘴一笑：“——人去楼空，有人想让汤郍这条线断了，自然不可能让我们查到。
不过——”
聂双挑了挑眉，想到下属的汇报，毫不吝啬夸奖：“你人还怪好的，汤郍滞留国外的他母亲和儿子办手续引回国内......”
聂双挑了挑眉：“不错，这个朋友，我聂双单方面认了，哦，你好像也不喝酒，那算了。”
时潇轻扯嘴角，眼底闪过几丝暗芒：“不怀疑我是想从他母亲和他儿子那儿获取消息？”
聂双偏头看着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绸质窗帘，嗤笑一声。
“我没那么天真，背后的人既然想把汤郍这个线彻底断掉，就不可能留下线索，除非他笃定那对寡母孤儿压根不可能知道，行了，认个朋友也不错，有空玩，不过你们又谈恋爱又上班，......算了，还是我自己玩，姓林那个混球，满意了没，你哥我要走了，真不爱吃甜的，先走一步，拜~”
聂双大步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轻轻阖上。
聂双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混蛋：把你最近删除里的那张照片发我，我没删回收站】
“......”
林晦狡黠地冲时潇眨眨眼，托着腮帮子笑眯眯开口：“怎么样，我就说还行吧，不过——”
时潇拿筷子夹起虾仁，深黑眸子偏头看向林晦：“......不过什么？”
聂双走了，林晦也懒得再用公筷，索性用筷子给时潇夹菜，有点吞吞吐吐。
“他吧，有点怪，持续性发颠，常态性厌人。”
见时潇没恼，林晦挑了挑眉，拿着纸巾轻轻擦掉时潇的盘子边溅出来的汤汁：“他不跟人交朋友，一般开口把你当朋友的时候，也没把你当人看。”
“......”
睨过林晦只有脸能充其量当得起无辜二字的五官，时潇其实对梁有志嘴里传的小话信了几分，聂双那些不像人干的出来的“丰功伟绩”
，这小子肯定背后没少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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