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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
我多买几个给我签个名？”
“当然可以，顾客就是上帝。”
江予舒笑眯眯地说道，声音格外温柔。
站在中间的女生多看了江予舒好几眼：“说真的，江姐，你这么温柔，我都有些害怕。”
江予舒：？？
“骂我两句吧，江姐。”
中间的女生凑近了。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江予舒震惊。
【世界上还是变太多啊。
】
【笑死了，江予舒的眼睛可以睁这么大。
】
【孩子还在旁边呢！
注意一点！
】
【笑死了，江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
对方拿出了手机：“我想当起床铃声，我买五个。”
“okok，我给你录音，你慢慢挑。”
江予舒打开了录音软件，思考了几秒，“你叫什么名字？给你录个专属的，可以告诉我一些基本信息。”
“喊我露露就好了，我开学就大四了。”
“ok。”
江予舒点了下头，“考研吗？考公吗？”
露露突然沉默，气氛猛然沉重了许多：“还没想好。”
“ok。”
江予舒清了清嗓子：“露露同学，起床了，毕业论文开始准备了吗？有钱吗？如果没钱的话……毕业之后的目标确定了吗？本省应届生身份只保留一年，你确定你今年不考公吗？赶紧起床努力吧！”
她把手机还给了对方，微笑。
露露的表情复杂：“人家录起床铃声都是宝贝起床了吗……你简直是个魔鬼。”
“是的，我一直都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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